剥洋葱：现在东北人口外流很明显，最近也有媒体说，东北出生率极低，这不是又引发了人口危机？

宋晓梧：产能过剩大致可分三种，周期性、结构性和生态约束性。对第三种产能过剩以前我们没有经验。市场上钢铁和煤炭还能卖出去，但是当地的环境已经不允许你生产了，这时候就要以环境来衡量是不是产能过剩。这是中国目前很突出的问题。

《江西这个厨房的人间烟火，感动了整个中国》作为本土北京人，白净秋从来没像今年冬天这样焦虑过，她在大兴区旧宫镇南小街五福堂的家已成“空宅”，水电皆无、暖气断了，家人在亲戚朋友家寻找住处。这只是白净秋的近忧，“断水电暖肯定只是临时政策”，她的远虑是全家未来的生计。